“嗳……郎君手别停呀……嗯?”关眠突然被翻过身,双腿再度被打开。

    “再来。”寒渝认真无比的说。

    关眠讶然失笑,抱着寒渝,送上了亲吻,玉腿夹上腰。

    “要是能带着你一起走就好,”笔直的性器顶入花穴,关眠舒服地”啊”了一声,把寒渝搂得更紧,”小赦要是能就此痊愈,复兴我关家门派,我此生再也无须牵挂……”

    “会有那么一天的……”寒渝动心的亲吻她,又重新律动起来。

    关眠没有成婚前,人前妆容华贵,可若与寒渝共处一夜,隔日便又是年华少女,清纯可人,一点也不像成过亲的女人。她足足大了关赦将近五岁,在寒渝手巧心细下,由他挑选胭脂荳蔻,替关眠亲自打理门面,决定适合的色泽面料与款式裁制,模糊了她的年纪。

    久而久之,关眠妆点自己倒也运用寒渝喜欢的搭配。

    寒渝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生怕遗漏了细节,反而被关眠逮着空档亲了一口,”渝郎更好看,你也替自己画。”

    他只是浅笑,没有擦去嘴边沾上的胭脂,抱着她,依依不舍,语气却没有半分责怪,”不闹。”

    一早送走了关眠,寒渝昨晚纵情过度,脚步虚浮,缓缓走进关赦的厢房。

    少见看到关赦直接背对他。

    “小赦,醒了?”

    关赦意外不搭理他,寒渝靠近审视,一眼瞧见他的脏棉袜,”跑哪去了,脚丫都脏兮兮的。”

    寒渝要去脱他的棉袜,关赦反倒弓起脚,寒渝又道,”给你脱下,换双新的。”

    关赦一个旋身出掌,直往寒渝的右肩打去,寒渝轻易的闪避,看到关赦顶着一张大臭脸,问道,”生气了?”

    寒渝坐下,摸着他的肩头,“你姐姐昨晚夜归,见你睡下,便不吵你,她起早出门,没过来见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