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也会因主人的话,违背生理的本能。”

    “您知道的,我一直想被您操,做梦都想。”

    “但…”

    “我不知道。”虞擎悠慢悠悠打断谢旸的节奏,“你倒是一如既往喜欢得寸进尺。”

    他好笑道:“想做狗是你的事,我没有养狗的打算。”

    谢旸没想要得寸进尺,但既然在daddy眼中他犯下这个错,那他就必须吞下这个罪名。他好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的,对不起,是我忘形了。今晚我只是想照顾您。”

    “行么?”商量的话从他口中一出,莫名多点恳求意味。

    没有回应。可能是暖气还不足够充足,谢旸双手痉挛似的在方向盘上颤。

    他艰难维持着笑,在再次道歉并打方向盘调转方向前,听到轻飘飘一句“走了”。

    他轻舒一口气。

    或许是谢旸开得太过战战兢兢,在一个还有五十七秒转成绿色的红灯前,虞擎悠的坏想法成了型。

    他说:“宝贝,我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查酒驾上的打算。”

    在谢旸迷茫的目光下,他桎梏住他的后脑-思考有这么一双狗眼的小孩是如何镇住下属的-启开他的唇,交换了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许是酒精但更多是因虞擎悠的缘故,谢旸呼吸急促起来。他大脑昏昏沉沉,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太吵了,会吵到爸爸的。他不可理喻地怪起自己不争气的心脏,小狗似的用舌尖舔了舔daddy的唇,任daddy捏住他的颈、侵犯他的唇舌。

    在场面失控前,虞擎悠止住谢旸向前蹭的行为,收回动作,良好公民似的冷淡提醒:“安全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