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被吓的彻底呆傻,手上的笔也掉了,也不敢抬头看他,只低紧了头,身子僵硬的靠在书柜上。甚至本能的想蹲下来抱头缩在地上,被唐仁鑫围着打的时候,他经常都是这么干的。

    梁亦洲一手撑在唐行脑袋旁边,伸手钳住唐行下巴逼起他抬头直视他。

    唐行被迫扬起头,天花板的吊灯射出来的白亮灯光刺痛眼睛。他觉得下巴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眼睛里面满是害怕的泪花,波光粼粼的闪。

    而梁亦洲并没有逼问唐行些什么,他想要看到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现,现在问肯定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不如操一顿。操一顿唐行能给他老实几天,就是不给他送饭。

    梁亦洲烦躁,低头一下咬住唐行的嘴巴。不过刚亲到温凉的唇瓣,梁亦洲心里的烦躁又突然消失不见。

    他觉得和唐行接吻很棒,因为唐行实在太乖了,就好像是停止运作的木偶娃娃,顺从他每一个动作。

    唐行在漫长的人生履历中,只被动学会了两件事,一件是动不动就能哭,被人无缘无故猥亵了他只会软弱的哭,被人打了喊他跪下磕头他也只会边哭边哐哐额头,额头都给地上的残砖磕破出血。

    另一件事是哭的时候没声儿,他不敢出声,出声会被妈妈骂的更惨。

    唐行的所有小细节都收纳在梁亦洲眼前,他哭,只会颤抖的掉眼泪,翘浓的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鸦羽毛。嘴巴很轻易的就被撬开,唇瓣软软的香甜,乖巧到令人发指。

    就算是他咬破唐行的嘴巴,他舌头都不会动一下,被动的僵住由梁亦洲予取予求。

    梁亦洲松开,看见唐行的嘴唇被亲吻的水润,还微微泛红微肿,眼角挂出两行晶莹泪珠。

    这副惨相只让梁亦洲内心的施虐欲高涨,唐行很适合像上次那样被操坏。尤其是干进子宫的时候,唐行脸上的表情凄艳又色情。

    他又哭又喘,张大嘴巴呼吸,头发被汗水潮润像弯曲的海藻弯弯绕绕的沾在白皙的面孔上,眼角连着脸颊一同绯晕,像条小美人鱼初上陆地学不会怎么转换用鼻子呼吸,被空气憋闷的要窒息。

    本来他长的骄纵像只小孔雀,做出的事情也只叫人烦恼,笨笨的显得不大聪明还死缠烂打。然而每个人都可以轻易的欺负他,把他弄哭他自己也做不了什么,甚至连点激烈的叫骂反抗都做不出来。整个人只会很软弱的屈服,等着人把他欺负的更狠,充满了反差感。

    梁亦洲觉得唐行挺带劲儿的,不是那种意思的劲儿,而是另外一种想要看到他彻底屈服的模样。

    不过梁亦洲说不出来他到底想要什么,但反正不是现在唐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