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不是正好?”孟燎低头,嗅了嗅阮凡的腺体,“阮阮不想吗?”

    阮凡看向别处,抿着嘴漏出一句:“……想。”

    孟燎又笑了一下。

    孟燎即便不了解正常omega的日常信息素浓度闻起来是什么样的,也知道最起码在临近上床的时候,不会这么清淡——跟阮凡动情的样子完全不符呢。

    也对,会说谎就会演戏。

    一会儿真做上了,阮凡不会还要分心演舒服与高潮吧?就像当初给他假戏真做演绎性交的两个人那样。

    “你闻不到吗?”孟燎问道。

    阮凡怔了一下:“什么?”

    “我的信息素啊,又浓又烈,早就充满了整辆车。如果车是气球,早就胀破了。”

    阮凡眼神开始乱飘:“我知道你很难受,其实我也……”说着还扭了扭腰,夹了夹腿,“你还有伤呢……”

    孟燎用额头抵住阮凡的额头,用气音说:“所以你不要挣扎得太厉害,会弄疼我的。”

    阮凡立刻老实了:“对不起……还疼吗?”

    “你知道怎样让我无暇感知疼痛的。”孟燎循循善诱,“所以,好吗,阮阮?”

    阮凡吭哧了好几下,开始摆烂:“为什么要这样考验我啊,我还想做个人的。我能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了,都怪你一直勾引我。”

    阮凡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孟燎的,再说睡到就是赚到。

    追杀孟燎的人估计也不会想到,逃亡路上,孟燎还能想着车震,所以他们基本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