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人群中，周围很吵闹。路人的议论，警笛的轰鸣，让他的脑袋痛的快要爆炸。
这时救护车赶到了，医护人员从车上推下担架，程然这才明白是死了人，听旁边一个大妈说，好像是出了车祸，人都撞飞出去几米远。他汗毛都竖起来了，悄悄凑上去看了看，然后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
“我操！”
那躺在血泊里，脸色惨白呼吸几近没有的人，不是程然自己还能是谁。
程然懵逼了。抬起手来看了看，是半透明的，他走到路人旁边挥挥手，没反应，又想碰碰路人的肩，却直接穿了过去。
“我这是…死了？成鬼魂了？”他努力回想生前的事，却发现除了记得自己叫程然，脑子里一片空白。程然来不及管那么多了，就先跟上了救护车。
“很抱歉，他的身上多处受创大出血，送来时已经没了生命体征，我们也无力回天。”一个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摘下口罩，对等候在外面的警察摇了摇头。
那警察神情显然也很沉重，他冲旁边另一个女警员说到：“还没有联系上家属吗？”
女警员回答：“联系上了，他自称是死者的爱人，正往医院赶来。”
不多时，一个身材高大，五官立体俊美的男人就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手术室外的警察，他急忙凑上去：“我是程然的家属，请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男警察叹息一声：“请节哀，准备料理后事吧。”
那男人一下就卸了力气，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背靠墙面滑了下去，他哽咽起来，嗓音沙哑得像针扎在喉咙里：“怎么会呢，小然不会死的，你们都骗人…”
程然心里也很不好受，虽然他现在没有了记忆，但看到这个自称是他爱人的男人难过，他的心脏就好像被人紧紧捏着喘不过气来。
“这位先生，斯人已逝，我们很能理解您悲痛的心情，但这场车祸似乎另有蹊跷，所以我们希望您能先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男人缓缓抬头，扶着墙站立起来，低声回答：“好，麻烦警官了。”
程然又跟着警车去了警局，他这才听到男人的名字，傅斯年。很熟悉，像是每个夜晚都咀嚼着念叨着这三个字入睡。
这时救护车赶到了，医护人员从车上推下担架，程然这才明白是死了人，听旁边一个大妈说，好像是出了车祸，人都撞飞出去几米远。他汗毛都竖起来了，悄悄凑上去看了看，然后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
“我操！”
那躺在血泊里，脸色惨白呼吸几近没有的人，不是程然自己还能是谁。
程然懵逼了。抬起手来看了看，是半透明的，他走到路人旁边挥挥手，没反应，又想碰碰路人的肩，却直接穿了过去。
“我这是…死了？成鬼魂了？”他努力回想生前的事，却发现除了记得自己叫程然，脑子里一片空白。程然来不及管那么多了，就先跟上了救护车。
“很抱歉，他的身上多处受创大出血，送来时已经没了生命体征，我们也无力回天。”一个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摘下口罩，对等候在外面的警察摇了摇头。
那警察神情显然也很沉重，他冲旁边另一个女警员说到：“还没有联系上家属吗？”
女警员回答：“联系上了，他自称是死者的爱人，正往医院赶来。”
不多时，一个身材高大，五官立体俊美的男人就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手术室外的警察，他急忙凑上去：“我是程然的家属，请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男警察叹息一声：“请节哀，准备料理后事吧。”
那男人一下就卸了力气，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背靠墙面滑了下去，他哽咽起来，嗓音沙哑得像针扎在喉咙里：“怎么会呢，小然不会死的，你们都骗人…”
程然心里也很不好受，虽然他现在没有了记忆，但看到这个自称是他爱人的男人难过，他的心脏就好像被人紧紧捏着喘不过气来。
“这位先生，斯人已逝，我们很能理解您悲痛的心情，但这场车祸似乎另有蹊跷，所以我们希望您能先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男人缓缓抬头，扶着墙站立起来，低声回答：“好，麻烦警官了。”
程然又跟着警车去了警局，他这才听到男人的名字，傅斯年。很熟悉，像是每个夜晚都咀嚼着念叨着这三个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