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从小腿传入,吓得景年一颤,但刺痛感不强,紧接着是后背、手腕、臀部……

    起初只是轻微的电流,但渐渐被针蛰的刺痛感越发强烈,有些肌肉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电流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警察走上前在他乳头、脸颊贴上电极片,轻蔑地看着景年的表情逐渐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审讯室里回荡着他痛苦的哀嚎。

    电了快几分钟,警察好心地暂停让他休息,只见他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警察笑着拿笔尖戳了戳他的脸颊。

    “哼,现在怎么没发骚了?”警察冷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拍下道歉视频,那条狗的主人说会愿意撤诉。”

    “怎么样?”

    惩罚是要结束了吗?是不是道歉了就能结束游戏……景年暗淡的眼眸此刻像是抓住了某种希翼般亮了起来,连忙点头,生怕他们又一个不高兴撤回这个机会。

    但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他们才没有那么善良,准确的说——是系统没有那么好心。

    他们摆弄了一会儿摄像机,又放回桌上重新开始录影,可是景年才开口说两个字就被他们叫停。

    “等会,你不知道自己该向谁道歉吗?”警察哼笑一声,“你伤害了狗,不是应该向狗道歉吗?”

    景年愣了楞,眼神不解看着他们。

    “狗可听不懂人话。”

    景年听到後脸瞬间涨红,但他没有犹豫太久,便对着摄像头开始“道歉”。

    “汪,汪汪......”他断断续续地叫着,目光却总是不受控制看向摄像机後站着的两位警察,他们像是在耻笑他的顺从,又像是在耻笑他的傻样。

    这让他的声音更加断断续续,他就这样毫无章法学狗叫了快八分钟才被叫停。

    “行了,视频已经传给起诉人了,在获得和解前......”警察顿了顿,想起了什么。

    “关于你袭警的罪名,目前还在调取监控,你就在这里多呆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