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室杨氏闺名云锦.”王玄之蹙眉好像在哪里看过这个名字,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世间之大同名同姓,又有何稀奇的。

    “嗯,刻牌位的人识字不多,你看云字,雨字里少了一点,字也有些歪扭。”

    “但刻得很用心不是吗?”

    “唔,确实是。”

    从发现这块牌时,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看到的事,随后又齐齐作了个揖,道了声抱歉,便将牌位拿起,指着牌文说,“寺卿你看,这位夫人已经去了十年了。”

    “嗯”王玄之欲言又止,“此处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今晚那些同来的学子,还有两位先生,他们应该如何安顿?”

    道一惊奇的看着他,“寺卿还想着好生休息,晚上不出去做点什么吗。”

    “再说了这么一个小院子,把堂屋收拾出来升个火,让他们围着柴火煮酒、煮茶都行,不正合了他们的意吗,指不定此番回长安,各种诗文赋策都有新的感悟,能惊艳整个长安,乃至大周都说不定的。”

    王玄之无奈摇头,分明就是她要找个地方把人安顿好,才方便出去打探的,结果说出来却是这么让人无语的话。想着便一把抽出腰间一直别着的长笛,在手上转了一圈,没好气的戳了她一下,“行了别贫了,我们赶快看看其他的房间吧。”

    道一扮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我去看厨房,寺卿是君子就去看内室吧。”

    君子?远庖厨那种吗,可谁见过不进厨房就去内室的,不过他也没去说这些个没劲的,只是笑笑便去查看内室,兴许还能安置两位先生呢。

    毕竟他们年纪大了,不好跟着学子们熬夜,还是优待一点儿的好。

    只是推开房门之后,他脸上的笑瞬间退去,“道一。”那厢正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吃的道一,被这惊魂声给吓得不轻。

    “出什么事儿了?”就这么大点儿个院子,道一连轻功都使上了,待看清内室里的情形,即便见惯死人的她,也不由说一句,好生奇特,“寺卿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吗?”

    王玄之的眉头快夹死苍蝇了,“你先验一下这具骸骨,我想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又或是与妖怪有关。”许是想起了‘羊肉串’这回他倒没含糊。

    还有便是这内室恐怕不能住人了,要委屈两位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