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丁镇长吗?”

    “对呀,昨天我们入镇时特别热情的招呼我们呢。”

    “他怎么会被捆在此处?”

    “李兄你怎么了?”周时节拉着李重远问,从他们看到尸骨这人脸色就不太好。

    李重远面色发白,“无事,不过是没见过死人骨,有些吓到了。”

    “哦!”

    “周祭酒、赵先生!”有人眼尖开口喊道。

    哄闹声一下子就没了,“这死人是怎么回事?”

    “回先生的话,这人是丁镇长害死的,早在十年前便害死了丁猎户的妻子,后来被丁猎户发现,又将丁猎户也害死了,又因为他是镇长,所以没人敢动丁猎户家的宅子,自然也无人发现死者。”

    “无缘无故为何要害人性命?”

    “丁镇长早年丧妻丧子,嫉妒丁猎户娶得娇妻,”恰在此时昏迷的人醒了,丁镇长恨恨的瞪着王玄之,奈何嘴里含着一块臭汗巾,只能呜呜呜:别听他的,他在胡说。

    对于杀人犯谁也不敢靠近,更别提扯掉那臭死人的汗巾了。

    “一整晚都在查镇长的事,安道倒是无缘与诸位共赏下水镇风光了,这一回安道输了。”王玄之躬身一礼,算是为之前打赌之事划上一个结局。

    再没眼力劲儿的也想起点儿事了,“遭了!”

    “时节怎么了?”周时节平日里多与人鬼混的,他那几乎不用的脑袋总算开窍了。

    同在天子脚下,那为数不多的见面,也不能算是见面,就是凭着父亲的关系远远的望过几眼,长什么样都瞧得不太清楚,但有一点他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