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礼看着看着,竟然一时心神荡漾起来。

    谢南书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瑞王千岁?”谢南书又开口唤了一声。

    穆云礼这才缓过神来。

    “谢侧妃,本王唐突了,”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冲谢南书举起,“本王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谢南书不知这瑞王千岁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着穆云礼干尽了杯中茶水,谢南书未再作声。

    穆云礼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开口问话:“谢侧妃,太后寿宴之上,你两首折子戏让父皇很是赞赏,足见谢侧妃在戏曲功夫上颇有造诣。谢侧妃曾言,师从元老爷子,不知谢侧妃现在可知元老爷子的下落?”

    谢南书看了穆云礼一眼,才开口回道:“自从玉荛出师后,家师他老人家就动身返回家乡,颐养天年去了。”

    “所以,”穆云礼追问道,“谢侧妃再未见过他老人家?”

    谢南书点头,他说的都是实话。

    “那谢侧妃可知元老爷子的家乡是在哪里?”穆云礼又问道。

    谢南书摇了摇头:“当时我尚年幼,从未问过师父他的家乡在何处,师父他也从未提起过。”

    穆云礼右手两指在桌面轻轻敲击着,双眼视线下垂。

    谢南书一看,就知穆云礼是在思考。

    “不知殿下询问家师有何贵干?殿下与家师可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