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海这次没在处理公务,而是坐在书案旁边的软榻上看书。

    他翘着二郎腿,手边放着热茶,好不惬意。

    见到她来,秦泽海放下书,斜睨一眼对面的凳子,“坐。”

    年巧月怯生生道:“多谢王爷。”

    她抚裙坐下,心中忐忑不安。

    “是皇后出了什么事吗?还是说……她有话让你转达。”秦泽海用一种洞悉人心的炽热目光盯着她。

    他和皇后提过自己收卖年巧月做自己的棋子,监视着相府的情况。皇后当时听了只说:“年二姑娘不可全信。”便再没别的了。

    所以年巧月提起皇后,他并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皇后可能派给她什么任务了?或是在试探她?

    秦泽海紧盯着年巧月,不想错过她任何细微的反应。

    年巧月冒了一身汗,没由来的心虚。

    她现在能坐在这里,就是因为她让侍卫转达给秦泽海的话是:事关皇后娘娘和庆王,请王爷见我一面。

    但她要说的事的确和皇后有关,和庆王更是关系紧密,她没有说谎。

    对,她没有说谎。

    年巧月挺直腰杆,说道:“王爷之前答应过我,若我帮王爷监视年丞相和年宿宿,王爷就助我嫁给庆王当三皇妃。”

    秦泽海挑眉,点点头,“是,如何?”

    她咽下紧张的口水,“可是皇后娘娘说要让年宿宿嫁给庆王,还要在月底的寿宴上宣告他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