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臣女当初被带走时,已经晕厥过去,再醒来,已身在匪山,他们看管甚紧,臣女无力反抗,也不知那是何地,怕是帮不上殿下的忙了,还请殿下恕罪。”

    她说着就要起身行礼,谢昭赶紧拦住她,让她坐下。

    “无防,你能忍耐至今,安全脱身,已是勇敢之极,捉拿匪徒是官府的职责,能有确切的方向,也只是加快办案的速度,没有,官府再加派人仔细搜寻便是。”

    谢昭安抚道:“既然卫二小姐如今安全,我也正要回京,不如同行,有宫中侍卫护送,更加安全些。”

    卫娇织拜谢:“多谢殿下。”

    谢昭让人送她去休息,又叫来了此地的县令。

    等他行礼起身后,谢昭道:“卫二小姐找到府衙时,可曾说过她从何地逃到此地,用了多久时日,身上或是神色有什么情况?”

    他对卫娇织方才那些话,并不尽信。

    她说她被看管甚紧,不知匪山在哪里,可她出逃下山,找到辰溪县府衙,心里多少也能估算她出逃至此,花了多少时间,再一对,便能有个大致的地点了。

    可她却说全然不知。

    这就有意思了。

    谢昭摩挲着温热的杯身,低垂着眼,遮住眼中的幽色。

    辰溪县的县令是个不高不矮的中年胖子,面貌看起来十分和善,当然,也确实如此了,辰溪县确实被他治理的不错,未有欺行霸市,贪污受贿之行,进县时,谢昭曾与当地的几位老人家,中年夫妇,小孩子闲聊过一会儿。

    他们谈起这位孙县令,也都是满口好话,甚至还颇有几分亲近之感。

    孙县令胖胖的身子坐在太师椅上,闻要便要起身回话,谢昭没那么多规矩,让他坐着说就是。

    孙县令谢恩,认真的将事情原委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