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莯兄!鸿鹄之志令人钦佩!”祝少端起酒杯,“等莯兄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啊!”

    “一定!一定!”二人又在靡靡之音中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既不能下山,又无事可做,单子墨带着单柏聿来到智冶大师的草庐。

    “大师!”单子墨低头走进堂中,陈设古朴典雅,和今早遇到的埋汰老头儿一点儿也对应不起来。

    “呦,大少主来了!”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着烟雪长袍的老者走出来,面相仙风道骨,却一身腱子肉!虽与清逸仙医着装相似,但透出来的气质,完全不同!

    “大少主来找老朽有何贵干啊?”子煜服侍智冶大师坐下。

    “这不您那把凤哕刀都把我的耳朵灌满了嘛,”单子墨笑着说,“我也想来见识见识!”

    “嗯?”智冶大师眉头微微一皱,“你不是见过吗?”

    “时间久了,少主可能已经忘记了,别说少主了,柏聿都忘了!”单柏聿连忙找补。

    “想去看,也不必等我来啊,自己去看嘛!”

    “刀呢?”

    “玲珑塔啊!”智冶大师若无其事地说着。

    “就说是呢!”单子墨一听玲珑塔,一想这还有意外收获呢,“阿爹不让我进去啊!”

    “哦,今儿你来找我原来不是为了刀啊!”智冶大师看着单子墨,“你是想进塔啊!合伙骗我,说忘了刀的样子!”

    “嗐,还是被大师看出来了!”单子墨假意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那走吧,未识主的刀,又不是什么宝贝的东西,还用锁塔里!我就说你爹多此一举!”说完,智冶大师带着单子墨二人往山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