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僵在那儿的唐大胆招手,转头,随意的和店家说了两句。

    唐大胆默不出声的落座,开了一瓶啤酒,为我斟满玻璃大杯。

    “梁师是吧?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他示意一下,咕咚咚的干了半瓶。

    我笑着喝掉手中杯子里的啤酒。

    “菜来了,客人慢用,这是本档赠送的几个菜品,客人们尝尝看,是否满意?”

    小老板手脚麻利的炒了几个硬菜端上来,还明言是赠品。

    “记着,这些明儿算在对方的赔偿中。”我笑着应了声。

    “好嘞,你们用着,今晚的菜免费,酒水管够。”小老板用围裙擦着手,很是真挚。

    “敞亮。”我对他挑起大拇哥。

    “小禹,那个有钱的老家伙,为何喊你梁师?”

    又喝了一会儿,满脸红光的唐大胆到底是问了出来。

    “因为,我的真名叫做梁松禹,在洛顺城中,是个有点名气的阴阳先生。“

    “你是个阴阳先生,那为何跑到殡仪馆中干活儿?”

    “说来话长,都是道上的事儿,你就别打听了。”

    “你身手那么厉害,练过?”

    “当然练过,不然,早被他们打断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