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英身为永璜的生母,如今有人想要将她的儿子抢走,咱们也该让她心里有个数不是”

    话落,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素问立刻明白了富察琅嬅的言下之意。

    “奴婢明白”

    得到了吩咐,素问后退着走出正殿出去办差,徒留富察琅嬅一个人在殿中握紧拳头,眼神闪烁。

    繁莺院。

    刚刚亲自喂完了璟姲喝下药,又守着自己那虚弱的连床都下不去的女儿睡过去后,富察诸瑛才被她的陪嫁宫女珍珠小心的搀扶着回到了正殿坐下。

    可就是这般小心,富察褚英也还是三步一咳的仿佛时刻要昏厥过去一般。

    “主儿,这两天您就一直夜不能寐,二格格那边自有嬷嬷照顾,您实在是不必亲自过去照顾的”

    看着自家主子这样,珍珠整张脸都写满了担心。

    “咳咳,璟姲耐不住苦,若是嬷嬷们喂,咳咳,她定是连半碗都喝不下去,咳咳,喝不下去药,病又怎么能好”

    “可您也要顾着您自个的身子啊,您看,您今天喝药的使臣又错过了,总是这样,您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见自家主子还是这样固执的劝不动,珍珠是既心疼有无奈。

    “我这副残破的身子就算是伤心又能如何,只要听过这两年,永璜成人,能够护得住璟姲,璟姲的身体再好些嫁个好人家,我这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富察褚英这样消沉的话,珍珠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她咬了咬牙仿佛是决定了什么。

    等确定富察诸瑛坐好后,珍珠退后两步跪在了她的面前开口提议道。

    “主儿,您就听奴婢一句劝,去求一求福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