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宁县主,你跟容大人的关系真好,这种事情都知道。”语气不大好。

    宁知微笑容可可爱爱,一副吃到大瓜的得瑟模样,”他们就住在芙蓉园,事发时,我就在现场看的一清二楚。“

    皇上看了过来,“什么事发?”

    “是这样的……”宁知微说起当晚的事情,瑾郡王跳湖容靖去救,长公主怎么看到容靖的胎记,怎么问话,怎么暗自神伤,怎么反常都说了。

    皇上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你是说,皇姐不关心生病的瑾郡王和圈禁的驸马,只关心容大人?”

    宁知微用力点头,“对,这是大疑点,我这聪明的小脑袋一想啊,除了至亲骨肉,没有第二个解释了。”

    众人:……

    皇上:……

    “容靖,你怎么说?”

    容靖语气木木的,“无话可说。”

    无悲无喜,像个不相关的路人,这正常吗?

    宁知微瞥了他一眼,面露同情之色,“他能说什么?难受,痛苦,挣扎,怀疑,还不能让人看出来,他可是孤臣,不能有弱点的。”

    太子阴阳怪气的道,“你就这么了解他?”

    四周一静,宁知微像是没有察觉到,笑嘻嘻的道,“我脑补的呀,真的假的谁知道呀?我愿意这么想,谁都管不着。”

    好家伙,这答案真绝,该说她什么呢?够任性,真性情。

    太子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居然跟她计较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