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东西都没收拾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这之后也是连着几日没上门。

    等他终于修整好了,又厚着脸皮跑来与顾晏礼一同温书。

    顾晏礼揶揄道:“不是说好的要同甘共苦,怎么跑掉了?”

    宋怀允也不恼,反而理直气壮道:“我每日辛苦往返于镇国公府与成国公府,怎能不算共苦?”

    林疏晚听罢一脸嫌弃:“坐马车来的还好意思谈辛苦,既然辛苦,你干脆也别来了。”

    (省得耽误小安子温书。)

    尽管才两天,宋怀允对上林疏晚就已经产生了惧意,尤其是看到她别在腰间的长鞭。

    宋怀允往后撤了一步,又马上挺直腰杆道:“那不行,我与顾兄还需共同探讨学问,怎能因来回麻烦就放弃!”

    “切。”林疏晚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之前一个人的时候他不是照样考了案首。)

    (算了,难得他有个伴一同读书,万一真赶跑了,他拉着我陪他怎么办。)

    (想想就头疼。)

    “呼——,终于走了。”

    宋怀允拍了拍胸口,另一只手搭在顾晏礼的肩上:

    “顾兄果然非常人也,面对这恶女也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怀允当真是佩服。”

    “她是出于好心,只是方法稍有些过激,不过也是有分寸的,并不会真的伤到你。”顾晏礼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