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河的话后,县令面色微变,猛地一拍桌子,道:“沈县尉,不要得寸进尺。”

    在他看来,沈河借机勒索他一个县尉之职,已经是僭越。

    如今居然还想要得寸进尺的提条件。

    到底我是县令,他是县令。

    沈河看着动怒的县令,笑着道:“大人,下官只是需要一些马匹,脚力极好的马匹,正所谓兵贵神速,不想出意外的话,必须要快些动手。”

    听到沈河开口之后,县令的面色这才好了许多。

    他沉默片刻,道:“县中好马,任你调遣,城中的大户,我也会让他们借出一些马给你。”

    “何时动手?”

    沈河道:“只要马匹和马车到位,随时可以动手。”

    县令闻言,眼中光芒闪烁。

    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现在你便带人动手,本县亲自为你调马,此事要办的干脆利落,绝不可祸及百姓。”

    沈河轻笑一声,道:“遵命。”

    县令所言不可伙计百姓,并非说他是一个好官。

    而是这些年来,因为喂养血食一事,县中的百姓已经减少了许多。

    如今更是隐隐有些压不住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