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别把眼泪擦我爹袍子上!

    朱棣:“……”讲点良心,我削藩是很讲良心的好吧?

    哭着哭着,他们的真心上来了。

    想着太子大哥在时的快乐日子,又想着自己知道的未来的悲伤日子,假哭变成了真哭,真哭哭得过了头:

    “还有啊,老爹也不行呐,不知道怜惜我们,只会天天给我们加任务的,今日要做几个,明日要做几个,做不了,就是龟儿,呜呜呜……”

    老朱:“……”

    老朱本来是在思考光幕所说的“x户制度”的,被这么一打岔,忘记了。

    他没好气地看了圈儿子们,实在懒得和这群龟儿闹,转而不耐烦想:

    后辈干嘛不直接说盛彰在26年犯了什么罪?反正事肯定已经犯了,要不提前把他送了吧,早点送去早点完事。

    【于是乎,他们一家就去了宁夏。

    为了改变家族军户的现状,当医生成了一个不错的选择。

    盛寅就琢磨着,被派去学医。

    去哪里学呢?

    那肯定还是名气大又离老家近的比较好吧?爸爸爷爷亲戚认识的人还能给介绍引荐引荐。

    当时苏州,朱丹溪一脉已经通过王宾传过来了,就蛮好,北京大学苏州分校那也是北大啊,去,必须去。

    就这样,盛寅又从宁夏返回到了祖祖辈辈们关系经营良多的老家,学了医,又被当地推荐,永乐三年,成为苏州府医学正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