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来,自然有他的道理。

    “周迟,你认识的。”姜辞鹤朝周迟扬了扬下巴。

    因为周依依的缘故,她和周迟,见过几次。

    “中间这个是白青山,白城会的老板。”

    钟在溪看向中间的男人。

    白青山在几人中间,年纪应该最大。他的下巴到耳后有一个大大的刀疤,触目惊心,让他冷硬英俊的面庞看起来更有威慑性。

    钟在溪微笑点了点头致意。

    而后目光落在最旁边的男人身上。男人的头发留得很长,很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身上是松松垮垮的白色T恤衫,上面还沾了许多水彩颜色。

    “吴庸。是个艺术家。”姜辞鹤的介绍很简略。

    钟在溪很快想起来他是谁。

    这几年,国际画坛的新现代抽象派势头很猛。画作很得各路名人们的喜欢,其中吴庸的作品售价最高,在拍卖会上的拍价也是很亮眼。

    “幸会。”钟在溪微微一笑。

    吴庸疏离地点了点头,而后移开了视线。

    看来男人身边的朋友,都是各有来路。

    “弟妹日后有来白城会,报一下名字即可。”白青山脸上的刀疤让人心生敬畏,说出来的话,却很客气。

    “我怎么没有这个待遇。”一个熟悉的女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