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中庆幸,还好谢玉惜出嫁不用常回来,下次这种危机,应该在明年她们带夫婿上门拜年的时候才会出现。

    还早着。

    小周氏想着,这么长的间隔的时间,女儿肯定绑住了女婿的心。

    “到时候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小周氏稍缓了心悸。

    谢湘怜的闺房里。

    弄棋拨弦都伺候着,她们现在也不敢怠慢谢玉惜,上了茶,递给含茹,由含茹奉给谢玉惜。

    是好茶。

    谢玉惜一闻就知道是新茶,不是陈茶。

    谢家这种门第,倒也不是年头到年尾一直喝新茶,茶价格高的时候,若不喝粗茶,就会喝名茶种类里的陈茶。

    “她怎么了?”

    谢玉惜问弄棋。

    弄棋看看床榻上,又看看谢玉惜,低声回话:“我们奶奶肚子疼。”

    齐家三代同堂,谢湘怜只能排到“奶奶”辈。

    谢玉惜不一样,她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等诰命一下来,她就是西宁伯“夫人”。若无姻亲关系,以后和齐家交际的时候,与她来往的人应该是董氏,或是董氏当家的嫂子。

    谢湘怜,只是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