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长,有一事,我总是想不明白,其实那一年罗意的案子,明明是可以深究破案的,”王隐说道,“为何到了最后,却匆匆放弃,成了一个悬案?”

      “呵,不是放弃,只因本人能力不足,最后线索全断了,再无力追查了。”赵仁成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回答的速度很快,显得天衣无缝的同时,也让人感觉太过于完美,有少许不合常理。

      “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张兴德说道,“以你赵局长的本事,说一个案子破不了,那着实令人难以置信。”

      “是哩,赵局长当年在省城那里可是威风八面,许许多多的多年悬案,一经手,马上大白于天下,”黄阳贵接话道,“那些歹人了听闻赵局长的名号,哪个不是躲得远远的?”

      “这………”赵仁成刚想虚伪而低调地应付一下,却被一个奇怪的声音打断了……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细细地听着……

      这时,才听清……门外传来了颂经的声音,除去王隐,其他三人起了身,正要去看。

      “厂子里请了个大法师前来驱邪,大家不理就是了。”王隐坐在原处说道,“这里不太平,工友们总是说闹鬼,我请个法师来,安抚一下冤魂的同时,顺带也安慰一下工友们,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嘛!”

      说到“非礼勿视”这四个字时,王隐抬起头来,刻意观察了一下三人的表情。

      “闹鬼?莫非是原来在这被害的那个工人的冤魂出来了?”黄阳贵说道,“这案子没破,他在阳间的冤无处伸,他是不会走的!”

      ……

      原来,林雨田三人在前往零号仓库的途中还抽空去了一个叫“福报庵”的地方,说这是王隐给交待的任务,这些天大兴糖厂不太平,工人们议论纷纷,很多人吓得夜班都不敢上,让王隐很是头疼,说是福报庵里有个尼姑,法力高强,想让她在晚上给厂里驱邪,祈福。

      廖欢一路跟在后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莫名,倒是周正一直在前面带路,好像原来对此地很熟悉一般。

      正当零号仓库里的象棋对弈如火如荼的时候,林雨田已领着那庵中的尼姑来到了仓库边上,二宝早早地把桌台摆好,贡品、香、烛、炉等一应俱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