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将我知道的一一讲给你们听,但这是国家最高的机密,你们万万不可为外人道也!”范向辉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地说道,“听完之后,你们便不再是外人,已是局中人,亦无法回头!”

      “别,既然是最高机密,我们不想听,免得惹上事端,”林雨田半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说道,“您还是谁都别说了吧,就您自己知道就好。”

      “嗯嗯,”廖欢真的以为林雨田要走,迅速起身道,“我一点也不认为,您会全盘说给我们听。”

      “好尴尬啊……”范向语见状,从中圆场道,“他不说,我来说,我都知道。”

      “谁说不要紧,要紧的是‘国家最高机密’这一说法,”周正说道,“我们想听的,只能是案情,至于机密嘛,我们不想知道。”

      “那就讲案情,没机密,只是纯故事,”范向辉说道,“至于其他的事,与你们三位无关!”

      “这还差不多……”林雨田又迅速坐了下来。

      这下尴尬的是廖欢了,他已向门口迈出了几步,眼睛怒视着,回头看着林雨田和周正……

      “从哪讲起好呢?”范向辉摩拳擦掌自言自语道。

      “从宝藏是哪来的说起!”一旁的范向语看着又在扭扭捏捏的范向辉,不耐烦地说道。

      事情回到了十多年前的湖南省……

      那一年,湖南省的军阀张子威在各方势力的围攻中,放弃了自封的省长位置,计划把多年收割的几大箱子宝物偷偷地运回自己的老家。

      由于当时局势的影响,南北两条陆路已被打仗的军队封死,一行人只得借道黑石岭,途中被当时盘踞在黑石岭一带的宋宝钦一众劫了,自此这些宝物消失在人世间……

      “范大教授这是说天书呢?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劫了一个军阀的道,”廖欢说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您该不会是编了故事欺骗我们吧?”

      “非也!非也!”范向辉说道,“军阀老爷们一旦落魄了,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很多事情,都是低调地暗中进行,有时也就带了几个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