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岁安也是现在才留意到这个问题,信使里就有细作了。

    可是不对啊,原着里,明明是许秦守与夏朝朝起着作用。

    裴砚权单手抱住她,“在想什么?”

    “我猜错了。”夏岁安沉吟,“我之前说,许秦守接近夏朝朝是为了情报,现在看,他应该还有别的目的。”

    原着的剧情像一幅流动的画卷,飞速在她脑海里阅过。

    夏岁安几乎把自己艺考的心神都用在了回忆上。

    裴砚权看她认真沉思,没有出声。

    他拿起一旁拐杖,走出屏风隔间对泊清吩咐了几句话。

    吩咐完,裴砚权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大早上的,客栈现在也来了些人入住,有些许吵闹,但裴砚权充耳不闻。

    他在想,自己做的对不对。

    把心思挑明,承认这段畸形的感情,这么做,对不对。

    怎么能有人,爱上把自己腿弄废的人呢?

    虽然三公主夏蕴跟一位神医学了些皮毛,帮他治了腿,可这么久了,也只是勉强能走路——

    其实能走路已经不错了,裴砚权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自己喜形于色的欣喜,当晚就迫不及待找到夏岁安,给她看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