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时一听是舒心的事,他也不怀疑了,看江然把老婆当宝贝一样宠着,他可没有竞争的余地,只能幽怨地问:“那我家狗怎么办?”

    江然把手中的水一饮而尽,笑说:“你家那么多保姆还照看不好一条狗?”

    房时怔了一下,初听这句话感觉很正常,但细听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令人不舒服,他砸吧嘴说:“我怎么觉得你在内涵我?”

    “嘟嘟嘟。”江然直接掐断了电话。

    “又随便挂人电话!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房时气冲冲地摇着身子晃进了酒吧。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他还是继续享受属于他自己的快乐吧。

    翌日晚间。

    舒心穿了徐芷岚为她定制的旗袍,和江然一起去了申城音乐厅。

    在门口和正在等他们一起入场的房时相遇。

    房时原本是想上前和他们打招呼的,但在看到江然稳稳搂在舒心腰上的手,和他们不时低头小声咬耳朵的画面时,扭头先一步走了进去。

    他是来听音乐会的,不是来吃狗粮的。

    他可不想再被他内涵一回。

    舒心望着房时的背影,好奇问:“他不是等我们的吗?怎么自己一个人先进去了?”

    江然细心地扶着她上台阶,“不用理他。”

    夏日炎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虽说旗袍的面料已经用了轻质顺滑的桑蚕丝,但舒心还是觉得热得很,一直到内场感受到冷气的侵袭,她才仿佛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