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肆意狂放的妖孽和邪气。

    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都看不进他的眼,更入不了他的心。

    “你这几年,是不是......过得不太好?”叶温漾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纯属明知故问。

    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没,”凌墨摇头,“挺好的。”

    他用了五年时间,把和他争权的叔伯兄弟,流放的流放,送监狱的送监狱。

    男人嘛。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他用了五年时间,已经彻底掌握了凤家。

    如今,就差个美人了。

    “你恨我吗?”他忽然问叶温漾。

    叶温漾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说你半夜闯进我卧室的那件事?”

    凌墨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叶温漾想了想,说:“事情刚发生时,生过你的气,还哭着对我爸说,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想起当年哭着偎在父亲怀中撒娇的样子,她的唇角微微翘起:“不过,再遇到你,就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