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着,印尼佬双手边比划出多个阴森繁杂的手势,每一个手势,都代表一个术,其中包括但不限于:

    赖康的幻境,麦田。

    郑青海的幻境,恶井。

    风间梅的幻境,绣花鞋。

    老怪物的寂灭年轮。

    悲从喜的木隼飞鸟。

    王火化的噩梦物质。

    苏秀芬的镜法,三千幽丝秘引。

    甚至连李富强的画魂术都出现了。

    我目光始终平静,见招拆招,这些从我记忆中挖掘出的术,它们的起点本就不高,虽然被魔用特殊手段,强行拉升到超越我的高度,但基础在那摆着,再高又能高到哪去?

    我谨遵青丘的教诲,完全按照往昔的真实场景去还原,当年我怎么应对,现在就怎么来。

    所有术,全部被我完美化解。

    全无半点难度。

    其中三个幻境,我甚至连进都没来得及进去,它们就自行消散了,我失望地摇了摇头,只能说我现在身处的高度,印尼佬即使抬头仰视,也看不到我的影子。

    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