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城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又问:“认识陈欣怡吗?”

    “……谁?”

    “陈欣怡,您之前在基金公司做保洁的时候,跟她应该挺熟的吧?”

    老太太正在抓茶叶的手,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随即低下头道:“嗯,挺熟的。”

    “能具体说说吗?”

    “我这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了解哪方面啊。”老太太语气无奈。

    “那就从你们是怎么熟起来的开始说,再说说你为什么要帮陈欣怡混进刘明达儿子的婚礼。”贺州城一瞬不瞬的看着老太太,“她给你好处了?”

    老太太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没好处,麻烦倒是给我惹了不少。”

    这话说的不太好听,但语气听起来却不像是真的埋怨。

    贺州城问道:“惹麻烦?”

    老太太垮着脸:“我帮她混进刘总儿子婚礼是因为看那丫头可怜。”

    “可怜?”陈通掏了下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老太太露出回忆的神色,表情略显讽刺:“可不就是可怜?每天加班到凌晨,要给这个跑腿,要给那个送水。”

    她抬头看向表情错愕的陈通:“你猜我是在哪认识她的?”

    “……不是在公司吗?”

    “是在公司,公司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