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亚贴着靠背,视线涣散得像磕碎在地板上的玻璃珠子,嘴唇张开嘤嘤SHeNY1N,津Ye从嘴角淌到小巧的下巴。

    接连不断的入侵让她抓不住理智。

    维德兰这个小混蛋就不知道好好钻研一下床上的技巧,只会像头呈凶的野兽一样发狠地进入她。找不到缓一缓的机会,接受了过多快感的粉sE身子在铁皇座上发颤,嘴唇间软软的y叫像决堤的水一样无法停止。

    腰肢沉下去时,弯出的弧像一滴将坠未坠的N汁。正巧迎来的深顶,激得它扭动,泛起rsE的浪。

    两颗N尖敏感地立起来,撞上铁靠背时,疼得一缩。

    “唔……疼……”

    西尔维亚蜷起背,一只手挣扎着去捂那颗饱受蹂躏的rT0u,男人的手提前一步握住了她的rUfanG,手掌严密地包裹。她的手猝不及防地按在了他青筋微鼓的手背上,m0索着抓住那陷入自己rUfanG的手指。

    力气柔柔弱弱的,划过指缝,温软的,微麻的,一下子拨动男人理智的弦。

    “西尔维亚……”

    传入耳洞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按在大腿根的手向上环住腰肢,连同横过她x口的那条手臂,一下子将她牢牢桎梏在怀中。

    “唔……”

    后背被他衣服上乱七八糟的金属饰物刮得生疼。

    身下狠狠顶入,花唇破开挤出腻腻的水声。这次入得很深,碾开深处难耐起伏的xr0U,笔直地贴住矜持闭合的g0ng口。柔nEnG的小口Si守着最后的界限,不肯退让一丝一毫――

    然后被碾开、被侵犯,彻底的逾矩。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