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占星台变作永恒之塔顶层那间老旧的屋子,她在将坠未坠的余晖里聆听男人传授给她的知识与真理。

    有一件事夏洛缇怎么也想不明白。在他们第一次下棋时,埃利森应该已经从她锋芒毕露的目光中眺望到了未来将会发生的一切,那为什么又会同意教导她,由着她胡闹,最后亲眼看着她走上背离他的道路?

    男人心海底针。

    夏洛缇心不在焉,最后一道防线刚刚布设下去就被黑子破开,之后白子的阵型就像被推倒的多诺米骨牌整个溃散。

    她输了。

    男人声音平缓,听不出胜利的喜悦:“夏洛缇,你没长进多少……出棋太快,布阵单一,所有目的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看穿。”

    男人笑了笑,补充一句:“怎么?格尔纳教你的仅仅只是床上的知识?”

    夏洛缇像被掐了尾根的猫,怒气冲冲地掀翻棋盘:“你恶不恶心?”

    棋子飞扬的间隙里,能看到埃利森的双眼,寂静冷清。冰河开始流淌,群鸦开始窃语,无数黑sE羽毛和棋子一同漂浮在半空中。

    他的笑意更深沉:“在你哥哥面前装得那么乖巧,在我面前就原形毕露?”

    夏洛缇捏着衣角平复心情。他们之间的对峙总是谁的情绪波动更明显谁就落于下风,她于是又翘起嘴唇微笑:“行吧,我输了,你想我亲你哪里?”

    “看你喜欢。”

    夏洛缇盯着他,从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破绽。

    她b了个稍等的手势,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廉价口红打开盖子就往唇上涂。她显然没多少抹口红的经验,妍丽的血红仿佛涨cHa0的水漫过清晰的唇线,浇出一海滩泛lAn的油腻。埃利森觉得她像只刚从猎物脖颈上挪开嘴唇的x1血鬼,瞧着他的目光都Y恻恻的不怀好意。

    “……”

    他向后躲,夏洛缇手脚并用地缠上他的身T,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