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窗子被一片竹席挡住了,月光只在墙根处落了几点,像是没干透的尿渍。

    晚泱解了外衫,露着一双盈润的乳,被男人吃着嘴揉着后脖子,喉咙里是压不住的呻吟,哑而小,嘴里是化不开的热气,男人的唇舌像具象的火,从口腔开始烧,把他全身都烧得烫,烧得痒。

    他软手软脚地想要躲那根想要舔到底的舌头,一扭却把那对袒露的肥奶蹭到男人的手臂。压着晚泱的男人被这软乎的奶肉一挤,一双大手马上就摸了上去,用了劲儿地揉,也不接着亲嘴了,埋头到那两团肉里就是一阵舔,那又吸又揉的,像发了狂的淫兽。

    晚泱被喂了酒,被身上的男人压得有些怕了,虽然神志还清醒,身体却没什么力气,酸软得很,他晕晕乎乎地想大概是酒里放了点药,不然这农家的梅子酒哪能一杯就让他失了力气。

    晚泱也没想躲,既然已经决定嫁进来了,就没想过不让丈夫干。

    只是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双,长着男人的把,却又裂了女人的逼。他爹大概是跟殷淮安说过他身子的事的,殷淮安坚持要娶,满嘴的情爱与礼数,晚泱本来就落水被他摸了身子,他爹娘又思忖着殷淮安是个秀才,将将二十,日后自家资助着继续读书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商量过后也就把晚泱嫁了过来。从越城抬进青郭村,从八进的宅子抬进塌来外墙的土坯房,才走两步嫁衣的后摆就溅了一堆密麻的泥点子。

    酒席是在院子里摆的,晚泱被安置在新装过的东屋里头,小窗正对着院门,他听到一群人操着土音提着嗓门笑殷淮安有天大的福气娶了这么个镀金的娇小姐。

    院子里的殷淮安连连摆手,声音清润,不知说了些什么,又激起一阵哄笑。

    晚泱心不在焉听了半晌,忽然听有个老妇人问,“这大喜的日子,殷恪去哪了,也没来喝酒。”

    旁边有男人接腔,“没他这个堂弟帮着喝酒,怕淮安今晚要醉得找不着洞进去哦!”

    他那婆婆在哄堂大笑里啐了一口,“别瞎说荤话,你个薛老三,酒肉堵不住你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