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架空］旧区新月②(4/6)
“我这把年纪，开店也不是为了讨生活。哦——”
“咱们刚才说到哪啦？”
曹操顿了一下，“你刚才说，旧区叫做佩斯城。”
老板半睁着眼，似乎陷入回忆：“嗯……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新区刚建立不久，佩斯城的资源、劳动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新区就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佩斯城被舍弃了。”老板含糊地说，没有告诉曹操舍弃一座完好城市的原因。
“她以她的血肉养育新区，新区于是昂首走进霓虹光鲜的新时代，而佩斯，佩斯城被抽干了血液，遗留在旧日。”
“没有人再叫她佩斯。大家都叫她旧区。她的名字被遗忘在岁月。”
“你还记得。”曹操说。
老板又笑了。眼纹深邃如沟壑。他已经很老了，曹操猜测他有100多岁。但现在人类的寿命被大大拉长，新区中活到100多并不稀奇。
“佩斯城的名字来源于公历时代，罗马神话中的希望女神。罗马神话知道吧，”老板抬头，“看你像是有文化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
“佩斯，旧区。这个遍地黑水，充斥着贫穷和暴乱的地方，曾经也承载过希望。那时绸河不叫臭河，还很清澈。”
曹操想，老板讲这些到底想干嘛。拽他坐下来旧区回忆往昔？他一个顾客可没到能叙旧的关系。
但老板并没有描述旧区的过去景象，他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话锋一转：
“每一个旧区人，有能力的都想到新区去。在旧区生活一辈子一眼望到头——先熬过童年，再死于斗殴、疾病、突如其来的短刀、变质的水和肮脏的空气。可新区竖起高高的电网，生怕臭水沟里的贱民踩脏他们的马路。”他讽刺地笑了，“新区的人均寿命是120岁，旧区连一小半都没有。这里的人挣扎着活，又挣扎着死去。”
“咱们刚才说到哪啦？”
曹操顿了一下，“你刚才说，旧区叫做佩斯城。”
老板半睁着眼，似乎陷入回忆：“嗯……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新区刚建立不久，佩斯城的资源、劳动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新区就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佩斯城被舍弃了。”老板含糊地说，没有告诉曹操舍弃一座完好城市的原因。
“她以她的血肉养育新区，新区于是昂首走进霓虹光鲜的新时代，而佩斯，佩斯城被抽干了血液，遗留在旧日。”
“没有人再叫她佩斯。大家都叫她旧区。她的名字被遗忘在岁月。”
“你还记得。”曹操说。
老板又笑了。眼纹深邃如沟壑。他已经很老了，曹操猜测他有100多岁。但现在人类的寿命被大大拉长，新区中活到100多并不稀奇。
“佩斯城的名字来源于公历时代，罗马神话中的希望女神。罗马神话知道吧，”老板抬头，“看你像是有文化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
“佩斯，旧区。这个遍地黑水，充斥着贫穷和暴乱的地方，曾经也承载过希望。那时绸河不叫臭河，还很清澈。”
曹操想，老板讲这些到底想干嘛。拽他坐下来旧区回忆往昔？他一个顾客可没到能叙旧的关系。
但老板并没有描述旧区的过去景象，他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话锋一转：
“每一个旧区人，有能力的都想到新区去。在旧区生活一辈子一眼望到头——先熬过童年，再死于斗殴、疾病、突如其来的短刀、变质的水和肮脏的空气。可新区竖起高高的电网，生怕臭水沟里的贱民踩脏他们的马路。”他讽刺地笑了，“新区的人均寿命是120岁，旧区连一小半都没有。这里的人挣扎着活，又挣扎着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