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熙听了,也没有什么异议,便是单独随着柳妍溪到她书房里。

    柳妍溪拿出一卷纸,展开足有三尺长,上面是关于g0ng中事事的问题。

    安文熙虽然皱了皱眉头,但是下笔倒也是很快速地,许是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便是答完一张卷子。

    柳妍溪看看那卷子,却忽的问了问安文熙道:“你这几日来哀家这有些多,是有个什么情况。”

    听着柳妍溪的状似不经意的问话,安文熙看了她的神态,却是听明白了。但是要同她说明吗,那又要如何说呢?

    罢了,还是说得明明白白的好。

    对于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安文熙一般都不轻易撒谎。

    “娜绮,我是要和你说清楚的,我如今已经不会是一个专一的人,除却冬至和夏至,姐姐她也是我的人,或许后面还是可能会有。”

    “你,你当初便说是只有我一人!”柳妍溪嗔怒道。

    安文熙听着这话,却是笑道:“当初,我是许了你这话,但是我去了朔方后,你却是半个字都不留就是走了,面容是假的,名字是假的,便是你留的地址也是假的。”

    “我寻了你近五年,便是你当初有什么难言,和我知会一声,我也能理解。”

    “我是满心回来娶你,就是连家中长辈兄弟姐妹们都已经告知,却是一番空欢喜。即使你是太后,圣上当任,也是宽宏大量,开明和气的人,便是连我身T畸态之人,也是重用。”

    安文熙在和柳妍溪别离不久,就写信给了家里,便是要舍掉安文熙这一身份,摇身成为安家的g儿子,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柳妍溪。

    伯伯婶婶们得信即使是有些震惊,却也是欢欢喜喜的回信问她,这姑娘X情如何,聘礼需给多少,请何许人来。可是带着媒人,寻到那地,却是个别人家,也是在那住了多年,家中也并未有什么守寡的妇人。

    “可你身边已经有了人。”柳妍溪咬了下唇,却是强词夺理来。

    “我既不是圣人,也不是石头做的心。夏至和冬至二人,我也曾是多番拒绝过,也不过是去年才娶得两人。”安文熙平静的道,“便是妻子逝世,丈夫不娶,三年也是足够了的。我也不是Si缠难打的人,你倒是介意,便是拒绝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