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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景倒不是有意晾着祁望舒,他只是暂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今日之后两人该以何种态度相处。

    在他的有意控制下,她应当还不知道——那个别人都知道的秘密。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越发觉得这样骗取师妹情意的自己卑鄙无耻。

    她应当有个正常的夫君,甚至如果她喜欢,那些来提亲的人都可以随便养着当男宠玩,儒雅温和的书生,单纯惹人怜爱的师弟或者同样修行武术能庇护她的......不管如何,至少,是个正常男人,而不是像他这样的。

    他不敢与祁望舒有多的交流,内心的煎熬和自责时时刻刻折磨着他。听到洞房门口传来少女轻快的脚步声时,他还陷在自怨自艾的情绪里。

    “师兄久等了!我来啦~”

    祁望舒的心情很好。她一进门就瞧见自家师兄小媳妇状乖巧地端坐在床上,红色的喜服很是修身,好身材一览无余,可惜就是包裹得太严实了,叫人想探究那鲜艳的喜服之下是怎样的绝色。

    盛景没有说话。祁望舒走向桌子,从托盘里举起两只交杯酒,她一转身却是看到师兄已经着手脱起了衣服。红色的衣服像花瓣一样一层层脱落,露出里面最柔软的花蕊,动作间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这么着急?祁望舒挑了挑眉,正想劝师兄先喝交杯酒,却被看到的美好景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我还能拿稳交杯酒,我可真有毅力,她想。

    那截玉白脖颈上的喉结正紧张地滚动着,方才叮叮当当的铃声正是来自于盛景所佩戴的胸链。交错的金色链子勒过饱满的胸肌,不是什么正经地系法,链子献宝似的勾勒出深紫色,肿的像葡萄一样的乳头,用意昭然若揭。盛景忐忑地观察着祁望舒的脸色,本来想带乳夹的,但是怕师妹不喜他自作主张...

    方才没注意,这喜服看起来裹得严严实实,实际却是一根带子一解,整件衣服都往下掉的设定。眼下这衣服自然是没法蔽体了,但盛景坐在床上,两腿交掩着看不真切的样子,更引出人心底的探求欲和破坏欲。

    祁望舒看着他这打扮得过分色情的上半身,琢磨出几分不对味儿来。师兄喜欢做下位?这就是师兄一直不愿意接受她的原因吗,虽然没有尝试过,不过看着眼前美艳可口的师兄,祁望舒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

    盛景还是不愿意说话,动作却没停过。他抿紧了唇,一仰身子平躺在床上,继续向师妹展示着他的身体。猝不及防地,祁望舒就看见了那朵过分熟透了的花。相比发育良好甚至过分的女逼,师兄的男性生殖器官小的可怜,像根没营养的豆芽菜。

    “啊。”她微张嘴,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只是个表面乖巧的小师妹,祁望舒眼下还是因为内心的妄念而震惊。

    好想欺负师兄,咬着他的耳朵问他这么紫的逼是怎么养出来的,是从青春期起就忍不住自己玩玩出来的吗?还是说师兄每次出任务这么久,其实都是忍不住在外面找人野合,含了不知道多少大鸡巴才养出来这样肥厚的阴唇。那豆子肿得两片花唇都包不住,每天吃不到鸡吧的时候也忍不住往里面塞东西止痒吗?

    祁望舒奇妙地感到自己因为脑海里对师兄下流的侮辱而兴奋,不过这些话也只能说出来吓吓胆子小的师兄,如果师兄真的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那她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