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余木反问。

    沈清黎懒得理他,她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事实证明,生病会降低智商,要谈也要等她头没那么痛了再谈:“随便你怎么想。”

    他对沈清黎的感觉与离开她时并无二致,她却对他与往常一致的示好那么反感,余木不理解:“你究竟怕我什么?”

    “余木,你难道不觉得吗?我们不是学生了,我们的世界不一样,圈子也不一样了。就算我们重新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余木微微蹙眉,他盖棺定论,“你想多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好吧,你总是这样,认为没有什么你做不到的事,喜欢的就要得到。我承认,我们在一起过,也开心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这么多年过去,我好不容易放下你,有了新生活,还请你不要一意孤行地介入我的生活,这样只会让我去更讨厌你!”

    沈清黎说的口g舌燥,她三两步走到桌边,拖开椅子坐下,她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椅脚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沈清黎将x1管cHa在豆浆上喝了起来,她从来不跟食物过不去,她打开塑料袋,打开一次X筷子刮了刮,蘸着醋心安理得地吃起了小笼包。

    这家小笼包确实是好吃的,即使是外卖都好吃,而且现在还热着,他应该是一出笼就买了过来了。

    余木的脸sE缓和了些,他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冲动:“清黎,你也说了,你还喜欢我,不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能了?”

    想到过去的几年不断在等待和失望中日渐憔悴的自己,她决定把话摊开来说清楚:“我累了,不想试了,而且…我有男朋友了,他对我很好。”

    沈清黎的话让余木的心沉了下来,他能听到自己一鼓一鼓的心跳声,节奏强劲有力,像是一首曲子的休止符。

    如果说他一夜未眠买了早餐驱车赶来的时候是一头信心十足的雄狮,那么此刻的他,还未开始战斗就失去了交配权,他真想找个人打一架。

    余木一直没说话,沈清黎以为是自己的话多少有打动他,他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才对。

    余木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清黎吃了一会儿,在她夹起一个小笼包正要往嘴里塞的瞬间,他问:“你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