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余木的嘴角露出了单纯又美好的笑容。

    治愈的笑容宛如斑驳的树影下,迎面拂过的徐徐凉风。

    解暑解热,让人心旷神怡、心生DaNYAn。

    余木小心翼翼地cH0U出了发麻的手臂,生怕惊扰到她的美梦。

    沈清黎确实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住进了大house,养了一只可Ai的萨摩耶。

    梦里,还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坐在院子里的黑sE椅子上,百无聊赖地逗弄白的发光的萨摩耶。

    r0U嘟嘟的萨摩耶高兴的在草地上打滚,雪白的蓬蓬毛上沾上了几片落在地上的叶子,让它看起来白里透绿,更傻气了。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走向他,男人不再和萨摩耶玩了。

    正在他要转过头的瞬间,沈清黎却醒了过来,连男人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清。

    说来也怪,平常她可是三天两头梦到余木。

    和余木睡觉的时候,竟然梦到一个脸都看不清的男人,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昨晚沈清黎这块被耕坏了的田累的气喘吁吁、四肢乏力的。

    一觉睡醒来,不仅疲惫全无,甚至还觉得神清气爽、爽心豁目。

    可是,仔细感受,还是会觉得腰酸背痛,b麻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