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冥不yu与她废话,独自坐在地上打坐练功,云霓到底戒心重,这一夜一直睁着眼,不敢睡去。

    到了天亮,云霓已经睡眼惺忪,恍惚睡了个囫囵觉。

    她睁开眼,坐起来发现沽冥还坐在地上打坐练功,心下既是放心又是纳闷。

    沽冥睁开眼,他平静地起身,用后脑勺对着云霓道:“你可以离去了,她们不会为难你。”

    云霓朝他吐了吐舌头,道了声告辞,便头也不回地,匆匆跑出门,连门都没关好。

    沽冥面上失笑,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如何能叫她怕成这样?

    云霓匆匆从这个莲香观逃离后,又找了个大一点的道观住下。

    这次这个道观叫【如月观】,云霓想着大道观应该会正规一些了吧,总不会再有那些龌龊事了吧。

    她悠哉地住下,发现一切如常,这样过去了三天。

    沽冥也来到了如月观,不错,这如月观也是极乐殿旗下分舵,呵呵,该说云霓运气好还是坏呢?

    她又一次被默默地送上了沽冥的床,这次连沽冥看到她,那百年难得一见其他表情的冰川脸都一脸震惊了。

    他依然是接受了这份厚礼,然后默默地从怀里取出玉瓶,将上次在莲香观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云霓醒来,表示很惊讶,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沽冥蔑视了,她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事不过三,若是再有下次,你便从了吧。”

    沽冥抿着嘴,不说话,但他的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沽冥再次放她走人,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担忧,怕她的运气终有用完的时候。

    云霓显然也有些担心自己会再次落入魔掌,可她却还是不信邪地选了一家据说名声极好的道观继续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