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是禁忌,他从不敢碰它,就连洗澡也是囫囵吞枣地摸过就算了,而现在如此脆弱的地方竟被粗暴对待,陈侗猜想那处应该红了肿了,否则怎么会疼得如此厉害呢?

    另一个男人也急色的狠,瞧着男人滢红的眼角,不由得怔了怔,又将男人抱在怀里,蛮横得掰开腿,嘴边却柔声安慰道。

    “别动了,让我们好好帮你洗洗”他轻咬男人的耳朵,又补了一句“洗得干干净净”

    这场侵犯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久到男人像困在岸边的人鱼泪眼潸潸地趴在地上喘息,身下那处的疼痛已经远超过身体上被殴打的疼痛了。

    那屄口藏得深,可到底是防不住人的,而那屄又嫩又小,男人只一根手指进去就被塞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得吸着,惹得男人心头一跳。

    偏两个人都是好奇宝宝,非得各挤个手指进去,所幸这小屄还会分泌水,一蹭,一扣也各自寻着道往里伸去。

    只是这苦了陈侗,那手指碰得都是敏感点,指头一转,陈侗就刺激惊呼起来,于是这两人就更得寸进尺地往里刺。

    那剩余的手指也有意无意地剐蹭着阴蒂,看那流出来的骚水漫到手指间,男人们才迫不及待地又伸入几根手指。

    如果不是被催的紧,他们也不会只摸摸,亲亲,两个青年有些可惜地看着倒在地上完全脱力的男人,只得忍着内心的澎湃给人穿上衣服。

    陈侗被拉到了地牢里,黑色的金属扣子绑着绑住了他的腿脚。他愤恨地盯着眼前翘着腿坐着的男人。

    他仍戴着面具,陈侗知道这人不杀他定要图点什么,果不其然,这男人踩着靴子执着精美雕像的拐杖走到他面前。

    “说说吧”男人俯视他“沈鹤这次是要探什么?”

    这话一说陈侗就明了,沈鹤即是当今的王储,现国王年事已高,换句话说没过几年下一任掌权人必然是沈鹤。这人在怀疑王储要插手海事立民心呢!

    “这次的命令是国王下达的,也只是运送必要的物资而已”

    陈侗嘴捂的严,打眼也不瞧男人一眼,张了张嘴回答的有板有眼。

    这男人一听,没什么反应,却触不及防地抬手举着拐杖往陈侗脊梁骨戳去。力道大得狠,陈侗甚至以为骨头都断了,血漫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