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乔铮无奈的摇了摇头。

    陆菲瑶,这个名字,几乎成了他的梦魇。

    打破了他太多次的例外,他不喜欢这种不控制的状态。

    也不是没有女人在他面前表现出过这种强烈觊觎心,比她更疯狂的也比比皆是,可乔铮几乎连她们长什么样都记不住,唯独这个小丫头。

    也许她太过生动,浓墨重彩的刻画在寡淡的白纸上,每一寸都极其绚烂。

    这绚烂极具迷惑性,诱惑且独特。

    可到了乔铮这个岁数,早就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了。

    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孩子。

    他又不是禽兽。

    乔羽走得时候,让人把陆菲瑶的转学手续一块办好了,等陆菲瑶知道的时候,就已经骑虎难下,被逼上梁山了。

    她站在行李箱旁边,把除了校服之外仅有的几件换洗衣服扔进去,盘算着怎么跟盛景天要她的户口证件。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人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一个盛夫人的狗腿子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盯着陆菲瑶啐了一口:“死丫头,夫人让你去佛堂见她。”

    陆菲瑶皱了皱眉,甩开狗腿子伸过来要拉她的手,绕过去先一步走出门,“我自己走。”

    走在去后院的路上,心中不免感叹,恐怕盛家这佛堂就是给原主建的,除了要罚她的时候会去佛堂,也从来没见盛家人谁这么虔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