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话。

    乌德兰喉头滚动,声线沙哑,“不许掉出来。”

    冰块就这么被含进T内,寒意从xia0x直渗进皮r0U,一种介乎于痛楚和快感之间的感受将她折磨,丝玛嘴唇微张呵出口气,双腿打颤,但她是执行力很强的人,只是一瞬,她便跪直,又拿了冰块塞进去。

    第二块...

    第三块...

    手表上的时间机械、冰冷地走动,她放冰块的动作也机械、冰冷,毫不求饶。

    有些事是不能商量的,b如她可以求他免了她的割礼,但她不能求他免了所有教内nV人的割礼,一个问题当你抛出的时候,脑子里会有预设的答案,就像她此刻不能求他和她za,因为她再怎么求他都不会心软,但将所有冰块吃进去是她能做到的。

    自己就能做成的事,为什么要求人?丝玛只看结果。

    第五块冰块吃了进去,她全身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跪不住,背再也挺不直,但却没像往常一样装可怜求他。

    少nV的皮肤是滑腻而紧致的,她很瘦,包裹着纤细骨骼的r0U脂却是丰腴,皮肤白得发亮,这不同于他的苍白,而是一种N白,像一咬下去就入口即化的腻软N油。

    多一分则r0Uyu媚俗,少一分就像个低龄小孩般让人提不起胃口,她刚好卡在那恰到好处的X感。

    乌德兰感受到了喉咙的g涩,让得他想吮上她翕动的x口,将那些她塞入xia0x的冰块,连带着淅淅沥沥从她xia0x里流出来的水,都含入口中,咽下解渴。

    “啪。”地一声,丝玛再也跪不住,栽倒了下去。地毯厚重、绵软,她摔下去不会有事,胳膊甚至磕红都没有。

    这一声将乌德兰从肮脏的渴望中cH0U回,他竟然想吃她那里,排泄的地方,多脏。

    乌德兰皱眉,眼底掠过嫌恶,是对自己肮脏念头的嫌恶。

    乌德兰起身,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上出了薄汗,他双手cHa兜,俯视她道:“就到这里,我叫医生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