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普尔亚房间的天花板,从头疼的程度来看,我似乎伤得并不严重,不知道林克怎么样了,从高处坠落他还给我做了缓冲,希望他不会太严重。

    我刚坐直身T,一GU强烈的晕眩感从大脑深处传来,就像是被西诺克斯拎起一条腿在空中转圈圈一样,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以前在骑士团里的一个小可怜,那个人刚从士兵晋升骑士,莽地不行,据其他兄弟转述他被西诺克斯晃了三圈扔到了树杈上,好在捡回了一条X命。

    我前去慰问他的时候,看到就是那个小可怜浑身上下绑满绷带,脸都看不清楚,一只骨折的脚被吊起,脖子也被固定着,情绪激动得鼻涕眼泪糊成一片。更惨的是他还脑震荡,恶心g呕着吐到只能剩下胃酸了,病床旁的兄弟给他提着桶在一旁接着,据后来我听说的消息,这个人从此得了恐高症,那以后也再也没喝过酒。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有余力想这东西,一想脑子更晕了,我在也无法抵挡这种恶心感,晃了几下身T,歪过上半身吐了出来,万幸我好歹有坚强的意志没吐在普尔亚的床上,否则轻微脑震荡说不准会被普尔亚打到严重也说不定。

    不过…我扶着脑袋发现在床边竟然摆着一个桶,像是意料到我会恶心呕吐一样,位置还恰到好处。

    “哟,你醒了呀!哦,这酸臭味,呕~”

    普尔亚推开房门,闻了那味就赶紧掩着鼻子跑了出去,生理X犯恶心起来,我被她的声音一激,胃中竟又翻腾了起来。

    “天啊,幸好我是个会x1取教训的天才。”普尔亚捏着鼻子又晃悠进来。

    “林克伤的严重吗?”我深x1口气平复自己。

    “你俩堡垒一样的结实身T我是认识到了,竟然都没骨折,就轻微脑震荡,喏,这桶我特地放的,林克醒来的时候吐了西蒙一床,他俩直接打地铺去了。”普尔亚竟有些庆幸。

    “那就好。”

    头部的晕眩缓过劲来,大约是恢复了正常,今天情绪太过激动悲喜一起涌来,加上昨晚又被声响吵地没睡好,我现在整个人都没有JiNg气神了,见普尔亚没有赶我走的意思,我放任自己直直地跌倒床上。

    “普尔亚,你的稻草床其实也挺好的。”我没JiNg打采地嘟囔句。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翻了个白眼。

    “嘿嘿,咱们今天一起睡。”我挪动了身子让出了半张床,拍拍空出来的地方。

    “拜托,这是我的床,主客颠倒了吧。”她摆摆手,“得了得了,西蒙已经整理过他的床了,我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