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说的不错,这人生就如同一场棋局,虽然我们不一定能笑到最后,但拼还是要拼拼的。”将一块松仁脆饼塞进嘴中,周无罪眯着眼补充道。

    “七哥,我刚才在想投壶的事,徽儿没用...”

    李括摇了摇头道:“那件事你既是无心,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你不是托人给那小厮买了药膏吗,一会叫人帮他涂上。人都要往前看,不要被一件事绊住前进的脚步。”

    “嗯。”裴徽点了点头,端起清茶抿了一口。

    “夫人回来了,徽少爷,夫人回来了!”

    福伯扯着嗓子进了屋,冲裴徽频频点头。

    “娘亲回来了!”裴徽可算是等到了救星,连忙起身端着茶杯迎上前去。

    还没等到迎到门口,虢国夫人便轻甩着罗袖进了厅堂。

    “娘亲请用茶!”裴徽殷切的捧起一碗清茶,奉送至杨花花身前。

    “徽儿有心了。”虢国夫人接过那清茶一饮而尽,转身冲李括笑道:“括儿哥倒是真听话,奴家让你等到几分便等到几分。”

    “夫人!”李括冲杨花花抱拳行了礼,便尽快移了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杨花花望向他的目光中夹杂着一种很诡异的期盼。

    “张家和周家的小郎君也在啊,也好,奴家便今晚便请你们一齐吃夜宵。”杨花花的心情显然不错,主动和少年们逗起了乐子。

    “娘亲,今日的投壶比赛结果如何?”裴徽虽然射艺不精,却也喜凑个热闹,偎到杨花花身侧问道。

    杨花花请拍着爱子的掌心,和声细语缓缓而诉:“今日你没随我去真是可惜了,虽然投壶比赛比不上真正的挽弓射箭,可也着实精彩非凡。先是你暄哥哥打头阵,一连投中六壶,只可惜投第七壶时用力过猛落了偏。”

    杨花花抿了一口茶水道:“接下来的出场的人便是侍御史卢中伦,他呀...”

    “娘亲,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捡紧要的说。”裴徽有些不耐的摇着杨花花的手臂,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