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爸没有说话,老神在在的坐在火边烘手和个没事人似的。

    就这么看着余母抄起鸡毛掸子满屋子乱窜的打猫骂狗。

    那两小只也是轴,余母要打就让她打呗,反正又不疼,可它两不,不仅跑了,还把人溜的四处乱转。

    这种情况,让他怎么帮?

    真要是帮了,岂不是把自己也给拖下水了,所以啊,他现在是个残疾人。

    患了暂时性失明。

    过了好一会,余母才气喘吁吁的坐在板凳上。

    “太过分了,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太过分了,不要让我抓到,不然非剥了它们的皮。”

    一听这话,原本还慢悠悠晃荡溜余母玩的两只,嗖的一下,影子都没有了。

    只留下两道裹挟着寒风的背影,以及洞开的大门。

    呼呼作响的寒风和雪花,一下子就倒灌进来,带走了大部分的暖意。

    本来温度就不算高的室内,一下子就和外边差不多温度。

    “是我不对,我不该惦记你们,两位主子,可以把门关一下吗?谢谢。”

    余爸本以为余母会跳脚,没成想棉花都塞了,等来这么一句话。

    “爷爷我奶奶就是转性啦?”余贝贝一脸古怪的凑在余爸身边咬耳朵。

    闯了这么大的祸,居然还能这么温和,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