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残、夫妻反目,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大不了,就当是又经历一场浩劫。

    第一个十年她都捱过去了,这第二个也一样可以过去。

    余悦琪深深看了余母一眼,

    “妈,您是不是知道是谁举报的我们?不如我们当堂对质吧,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们不怕的。”

    余母冷哼一声,“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余悦琪被噎个半死,却又无力反驳。

    在这个家里除了侄子侄女,最小的那个就是她了。

    万一传出什么她和妈妈对着干的传闻,在她们这个极重孝道的小城,她可是要被扒骨的。

    可问题是她只是多问了两句,至于这么威胁她咩?

    在余母面前,余悦琪基本是不要面子的。

    当即小嘴一扁,哇哇大哭,“妈啊,你就可怜可怜女儿吧,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啊,特别是爷爷,不然我就麻烦了。”

    “祠堂好冷的,人家不要跪啦!”

    “你还是小孩子吗?你这么赖皮的人,给我起来。”余母面露羞恼。

    真是太不像话了,二十多岁的人居然还赖皮,脸呢?

    “在妈妈面前我就是年纪再大也是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