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法法这时候在干嘛呢,她一把捞起路笠的手,且行且退,一边和别人说“你也没看见啊”,一边慢慢退出中心地带。

    走到边缘位置,已经里楼梯间的门很近了,只有几步路的距离。

    恰好,又有一拨人上来,厉法法趁着他们开门的功夫,帮他们顶着门,有好几个同学还对她说了谢谢。

    等到人进去了,厉法法悄无声息带着路笠关上了楼梯门。

    站在这一层的楼梯间里,厉法法能听道楼下的楼梯传来的喧闹声。

    她赶紧带着路笠上楼去。

    路笠全程没发表任何异议,乖觉地任由厉法法动作。

    女生白皙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不对,应该是白色的羽绒服袖子。

    即便是白色的羽绒服作比较,厉法法的手丝毫不逊色,肤色依旧很健康好看,白里透红。

    隔着厚衣服,按理说,他应该是没什么感觉的。

    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厉法法的手温,似能穿透那一层层布料,直抵他的血液。

    路笠抬头,只看得到厉法法的后脑勺,以及她的头发。

    她的短发到下颌长,发尾俏皮地向外翘起。

    调皮的发尾随着她上楼梯的动作,上下有规律地一摆一摆,灵动极了。

    广播室在四楼,厉法法带着路笠走到五楼,她扶着楼梯,低头往楼下一看,又见一拨人进了四楼。

    她回头笑着和路笠道:“我们从五楼搭电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