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问有答,倒也是各有收获,越聊越是投机,不知不觉中便将话头引到了个各自门派的秘术之上,这一回却是陈长生起的头。率先从《斗木经》中截取出来一段,一字不少的说出来,而后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请何东山等人帮忙参详。

    何东山等人使尽心机为的就是这个,焉能不心花怒放,脸上却都流露出苦苦思索的样子来,老半晌方各持一词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为了让陈长生多说一些,免不了也要透露出一些自己所学的秘术。

    只不过何东山三人却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只是说一些大面上的东西,对于功法中的诀要却是只字不提,不过为了让陈长生不至于觉得吃亏,倒是也会偶尔说出几个运转星力施展法术时的小诀窍。

    《斗木经》本就是陈长生从沈志荣手里抢来的。俗话说,别人的东西不心疼,品;蕊遮掩掩,但技时不时的就扔出幽两句来引盅何东牲,番,心里却把他们并不在意的小诀窍牢记于心。

    休看这些诀窍看似并不起眼,但是一字一句都是千锤百炼,不知道耗费了四宗二十八派的先辈多少心血方才总结而成,在何东山等人眼中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对陈长生这个野路子出身的修士来说却都是字字珠饥,万金难求,此时却从三人口中像是不要钱似的说出来。怎让他不窃喜不已。

    无论是陈长生还是何东山都觉得大有收获,占尽便宜,因此聊的也分外开怀,不知不觉中已是大半夜过去,东方此时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水天交界处更是有一抹红彤彤的日头慢慢显露了出来。

    只是四人却均为察觉,正当陈长生嘴巴一张,网说出了两个字时,就觉得脚下的船身陡然一晃,而后便传来了穿上水手的惊叫声:。有妖鲨盯上了咱们

    “区区一条妖鲨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郑开来冷哼一声,朝着陈长生一笑道:“常师兄且稍坐。待小弟斩杀了它便即回来,可切切要等着我呀。”说着转身已经出了隔音禁制,剑光一闪,倏然间已经腾上半空。

    “正巧也聊了半宿,想必两位师弟也有些乏了,倒不如同去看看郑师弟的威风,待他回来再说也不迟陈长生张口提议道。

    “自是常师兄说了算何东山和裴英喜自以为从他这得了不少便宜,此时自是不肯得罪了他。纷纷起身。随着陈长生漫步到船舷一旁,看着悬在半空中的郑开来和那海中的妖鲨恶斗。

    这条撞在船上的妖鲨长有三百丈长,一身银白的细鳞,在刚网升起的旭日照耀之下宛如是镀上了一抹血红的光辉,看起来越的凶悍而妖异。

    从那妖鲨一双凶光毕露的小眼睛中陈长生看的出来,这妖鲨看似凶恶,但是却未开灵智,就算是能驱动海水也不过是天生的本能,算不上是什么妖术,自然不足为虑,以郑开来一个堂堂的金丹期修士诛杀它当真是有些杀鸡却用牛刀之感。

    郑开来原本是想着战决,回来后再听陈长生的《斗木经》,可是一瞥眼见到陈长生三人竟在一旁观战,不由得起了卖弄的心思。当下将个飞剑使得的是光芒闪烁,恨不能是舞出花来,一道道剑光倾泻而下,或削或刺或斩或劈,震荡的地下海波翻腾,浪花四溅。

    只不过却没有一剑向那妖鲨的要害处招呼,但也绝不落空,每次剑光一闪,妖鲨身上总有一片其薄如纸的肉片飞出,殷红的鲜血流淌出来,将四周蓝绿色的海水染成了绯红。

    那妖鲨受此重伤,非但没有畏惧逃窜,反倒是狂性大,吼吼咆哮,摇头晃尾,卷起治天的波浪纵身朝着半空中的郑开来扑咬而去。

    “开来,莫要再要闹了,早早将其杀了。回来向常师兄讨教一番才是正事。”何东山见他玩的不亦乐乎,遂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