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不屑地轻嗤了声,将口罩拉高扯到眼皮子底下,身T倒过一边靠着车窗阖眼补觉。

    她昨晚在群里跟其他群友骂骂咧咧说庄漫夕坏话了,说得很带劲儿,聊到凌晨实在撑不住了才舍得放下手机去睡觉。

    抵达竹苑後,明宴飞快下车打开後座的门让温景词下来,再从後备箱里搬出沈矜听的行李箱。

    沈矜听这次带了两个尺寸相同的行李箱,一个装衣服,一个装生活用品。

    她之前在这住了段时间,因为鞋子带不完,所以放了几双在这。

    那几双是搬到竹苑後才买的,原本还以为这钱就这麽打水漂了,没想到她还会第二次来竹苑住。

    沈矜听靠着车窗强撑着眼皮子试图保持清醒,解开安全带,她摘下口罩下车,恰好碰到从另一边後座下车的温景词,他绕过车尾,理了理脖颈上戴着的白sE围巾後自顾自地往主别墅方向走。

    明宴拖着两个行李箱跟上温景词的步伐,回头看了眼沈矜听,他喊了句,“沈小姐。”

    沈矜听反应迟钝了下,合上车门,她戴着口罩继续双手抄兜跟上。

    明宴把沈矜听的行李箱扛上楼,依旧是很拘谨地只把行李箱放在卧室的门口。

    沈矜听面不改sE地说了句谢谢,便拽着行李箱进卧室,然後很粗鲁地把门给甩上。

    还站在门外的明宴愈发觉得沈矜听奇怪,甚至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