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祁元半扶着他的腰,任由央禧靠在自己azzj年乌黑的发梢。

    “你在我azj儿子身边真是辛苦了。”

    央禧打了个哈欠,晃着腿,皮肤白得恍眼:“您这是什么意思?”

    车祁元笑了下:“听说他又在学azj校里闯祸了?”

    “嗯。”央禧像是不太愿意细谈。

    “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孩子。”车祁元边说边漫不经心地弹了弹针头后的管道,央禧立马短促地呜咽了一声,过了会儿,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眼睛湿漉漉地瞪了他一眼。

    “我azj又不清楚。”

    “你应该负责向我azj汇报他的一举一动,”车祁元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顺滑的乌发,“这种事情早点解决才好。”

    “知道了。”

    他将头偏向一边,有些恹恹地回答。

    过了片刻,房间中信息素的浓度才稍稍淡却。

    男人将针头拔出来扔到一边,紧接着俯下身轻轻舔舐伤口。

    温热湿润的触感令央禧猛地颤了下,想要缩到一边,却被车祁元强硬地按在原地,只能努力反撑着软塌,微微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黑绒带项圈上点缀的碎钻闪闪发光——

    这是车祁元喜欢的态度,看到o半是抗拒半是顺从的样子,他的瞳孔便会因兴奋而微微收缩,就azj好像他隐秘的、难以言喻的占有欲望能从中得到满足般。

    “你的血……”

    央禧的意识被伤口处传来的痒意搅得有些混乱,闻言吃力地抬起眼睫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