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家族的正统性一直受到质疑,以至于他们对乌得勒支以及所有奥兰治家族的领地、资产与称号的提告都无法被受理,也就是说,他们双手空空来到伦敦,现有的资产全都是他们竭尽所能在这两三百年里攫取的,能够维持王室应有的体面就很不容易了,还要推掉“王室拨款”,用私人财产去做慈善……抱歉,这个真不能。

    但民众是不会理会这些的。

    好吧,言归正传,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一个不幸地,将法兰西的国庆日记错而必须面对老师的愤怒的可怜人,尤其是她竟然将法兰西的国庆日选成了十月一日。

    “但我只有七岁,更别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我都在zhongguo。”约娜愤愤不平地说:“而且zhongguo的国庆日法国也有假期,我记错有什么可奇怪的!”

    “谁让我们的老师是个不折不扣的保王党呢。”她的哥哥博都安说,当然,保王党只是一个戏谑的形容词,因为巴黎与凡尔赛总少不了一些狂热的“太阳王”或是“波旁”信徒。在他们眼里,一个法国人怎么可以弄错法兰西的国庆日?,主要还是因为它同时还是路易十四的生日。

    “我只是一时手快。物理性选择错误。”约娜不甘心地抱怨道,“我去做一个zhongguo人吧。”

    “你是法国人。”博都安说。

    “我可以成为一个zhongguo人,像妈妈那样。”约娜说:“爸爸呢?”

    “今天他们都有事,”博都安说:“只有我们,我来给你补习功课吧,如果你要做个zhongguo人,你就该和zhongguo人一样勤奋。”

    “这是刻板印象,”约娜说:“你不该这么说。”

    “是我错了,”博都安说:“但你还是要补习功课。”

    虽然一个很想监督妹妹补习,一个不甘愿但还是坐在了书桌前,但不一会儿,一阵唢呐、锣鼓与长号的乐声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约娜牵引到了露台,她握着栏杆往下看,博都安以看护妹妹的名义也跟着跑到露台上,“应该是国庆游行预演。”他急切地说道:“我记得公寓门前有通告。”

    “我没注意。”约娜心不在焉地说,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两只在杆子上跳舞的狮子吸引过去了。

    那只白色的狮子还对她眨了眨金色的眼睛。

    “据说这些演出都是免费的。”博都安说。

    “我班上有个男孩,”约娜说:“他刚从英国来,他说他不明白法国人怎么会和英国人这样……”她思索着用词:“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