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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以为当如何?”

    李进忠试探性问了一句,刘卫民知道眼前之人野心甚大,更担心自己一朝势大压的他难以抬头。

    刘卫民轻轻一笑,不理会李进忠,反而看向田尔耕,轻声说道:“先皇十岁登基,外有阁臣张居正主政,内有宦官冯保以为相助,锦衣卫从于两者之间,其后张柱国病逝,外臣虽无张柱国,内臣依然与外臣相善,诚然也是因陛下身体有恙之故,但萨尔浒之事,无论内臣、外臣皆欺瞒于陛下是不争的事实。”

    “田大人以为如何?”

    刘卫民话语一出,田尔耕更是大汗淋漓,张嘴数次也未能说出半句话语。

    刘卫民好像未能看到一般,抬头看着屋顶,一只硕大蜘蛛网住一只拼命挣扎着的飞蛾,深深叹息一声。

    “国事唯艰,先帝为了给刘某多留些银钱以养净军、幼军,甚至连宫内毁坏的宫殿都停了下来,先皇寿宫更是有些寒酸,如今陛下又……”

    “唉……”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艰难,年年天灾不断,外又有鞑靼、建贼侵扰,我大明何来银钱以平国患,平天下之大患?”

    “可是……国事如此艰难之时,却每每有以己私而害国事之人,以己利私吞国利之事!”

    “田大人以为,此等之人该当何罪?”

    “噗通!”

    刘卫民一愣,低头一看,田尔耕正跪地不住磕头。

    “驸马……驸马饶命啊……”

    刘卫民一时间还没明白是个怎么回事,还想着田尔耕咋跪下求饶了,看到李进忠脸色微白,立即明白了是个怎么回事,忙起身将田尔耕拉起,苦笑一声。

    “田大人,你这又是为何?难道你贪了我大明钱粮?如果是这样的话,本驸马还真要拿你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