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脸无奈,只得点头回答。

    “是……听大兄的,总成了吧?”

    刘卫民鼻子里不住冷哼哼。

    “什么叫听大兄的,本来就是如此好吧?”

    接着又掰起第二根手指。

    “这二呢,你小子是皇帝,我大明未来的中兴帝王,中兴帝王不论其他,就这态度得端正了,不怕做事的人出错,关键是得让人做事,前怕狼后怕虎,屁事不做,事情永远都不会变好。”

    “其三,身为大明皇帝,身为大兄的大领导,自己做不好的,就要交给会做的人去做,皇帝、大领导呢,需要的不是自己去做,而是让人去做,要学会用人。”

    “再说……大兄初心是不是好的?有没有问你要过一文钱?打井也是大兄的事情,没问过百姓要过一文钱,花钱也好,不成功被人笑话也罢,都只是大兄一人扛着,成功了呢,百姓受益,每家每户都有井可用,每块田地边都有水井可用,无论家用,还是耕田种地,都是件好事不是?”

    “是不是这个理?”

    “……”

    “是不是?”

    刘卫民又狠狠摇晃了一下,唯恐他细细思索,还准备一举拿下了他呢。

    “其四……大兄心疼你小子,天天在宫内憋着,大兄看着就难受,出去走走,透透气,人也心情好些,也让百姓看到你的诚意,确实是想着百姓好的,若大兄真的失败了,你也有个借口禁了大兄的足,也好让北京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出了口气,让他们茶后饭余也好指着我宁德驸马府,说‘看吧,陛下狠狠收拾了那个混账透顶、蛮横无理的宁德驸马’不是?”

    朱由校、魏忠贤、客巴巴一阵无语,屋内宦官、宫女更是深深低垂着脑袋,哪里敢抬头去看一脸“骄横”搂着陛下脖子的小混蛋。

    “成不成,给个准话,大兄还得去慈宁宫接着挨骂呢!”

    朱由校脖子都快被他摇晃掉了,很是无可奈何、生无可恋点头。